主角:男-普/魯/士 女-蘭(自創)
類型:APH同人*愛情甜文*
注意:18禁內容有請務必小心
CP:普蘭


  *請注意*
  18禁內容有請務必小心
  一切均與現實國家無關
  歷史錯亂可能小心慎入
  自創人物存在也請注意
  政治崇高者請慢走不送
  請遵守APH禮儀唷(笑)
  
  
  
  
  ×
  
  求饒。
  
  這樣的聲音始終伴隨在他們往後的生活,初見時的冷靜與倔強,早在那一夜,基爾伯特奪去了蘭的初夜便蕩然無存,取而代之的,是驚恐、還有不斷的『我不要』。
  
  「求求你……讓我回去……」那兩行清淚,掛在她漂亮的面頰上,被褪去遮蔽物的身子上,殘著幾許交歡後的印子,落著幾點霸凌過的傷痕,紅印伴上了青紫,那是她過於掙扎時,基爾伯特在她身上落下的懲戒。
  
  有時是巴掌、偶爾是藤條、隨後便欺上她的身子,享用他的蛋糕,再以麻繩縛住,令她掙脫不了,接著便坐在她的面前,看著她一晚的討饒,爾後她會因為想逃、而回應他所有需要。
  
  哪怕是再不合理、再多欺凌。
  
  「我不要。」一抹微笑,邪佞而狂妄,壓著蘭的身子,又一次的侵入她只能為自己敞開的雙腳。
  
  「啊……啊啊……不、不要……普/魯/士……我求你……」腦子裡的所有理智早被強制驅離出境,拉緊了白色的床單,那粗暴的動作,叫她身上未癒合的傷口、一陣皮開肉綻的痛。
  
  「哈啊……呃、啊……蘭、妳說什麼?我聽不見。」笑意,隨之停下了動作,任慾念停留在她的身體,居高臨下的,望著那流的淚,在床邊化成了朵朵冰晶石的,格/陵/蘭。
  
  那舉動叫她的身子彆扭,她明明就不想要,可下身汩汩流出的液體像是出賣了她的理智,身上是一陣叫她失控的熱氣,腦子的意識一片迷離,不要?除了聲音上的拒絕,天曉得她身上的每一寸細胞都背叛了她原本的意識。
  
  「別、停……」細如蚊蚋,那是多難開口的要求而叫她紅了顏啊。
  
  「什麼?大聲點啊!!」拉過她纖細的腕,令蘭整個人坐直在他身上,那樣的動作、足以讓蘭感覺到那碩大抵入了深處,叫她蹙了眉心。
  
  「……我、想要,別停……求你……」這能不能算是心口不一?身子背叛了理智,無度的揮霍著眼淚,緊抓過基爾伯特兩臂的袖子,那眸底、梨花帶雨。
  
  基爾伯特笑了,撫過蘭那張乖巧而楚楚可憐的面容,儘管笑得如此邪氣,卻在心底透著沒有人看見的一絲心疼,看著她像是不會停下落雨的眸子,怎麼、這種想用來博取同情的老套招式,竟也會讓他動搖嗎?
  
  真是可笑。
  
  「好啊,妳自己來如何?」拉扯過她白色的大波浪捲,強迫她揚上了頭,對上了自己的眼,吃痛的叫她悶哼,隨後只是看著她。
  
  直到她無法忍受的尋求讓自己解脫的方式,直到她噙著淚擺動了她纖弱的腰際,直到她感覺達到巔峰的那一陣顫慄、和一陣熱燙的液體侵入、直到她因為過於激烈的歡愛而倒在基爾伯特的懷中喘息,為什麼,他的溫度,竟叫蘭幾許眷戀、幾許安心。
  
  基爾伯特對蘭存在的,是偏執到近乎可怕的、
  Sadistic*(註一)
  性虐待、殘暴式。
  
  然而,那不知何時開始揮之不去的心疼,是從何而來?
  
  ×
  
  月升,落在他懷裡的人兒,顏上帶的抹不去的淚痕,銀白色的瞳裡無神,像是在望著窗外的月,卻也像是在期待著永遠也不會有的明天,腰上的力道、背上的熱度,對她來說都像是沒有可能逃脫的、桎梏。
  
  水氣溢出眸底、順著面頰、氾濫成災。
  
  「蘭,妳想逃嗎?」低沉的嗓音、帶著幾許冰涼的邪佞,在蘭的頸間輕語,難得話頭裡聽不出一絲的嘲諷和威脅,只是讓舌滑過了她白淨的後頸,叫她一陣瑟縮。
  
  「……我想、回家……」氣音,她連呼吸都還在顫動著,是忘了還在惡魔的懷裡?還是恐懼的漫延讓她再也承受不住?或者是認為基爾伯特早就知道她的意圖而沒有刻意的隱瞞?
  
  「那麼,我們來玩個遊戲吧。」鬆開擁住她的大手,蘭感覺身後的人,自大床上起身,隨後,基爾伯特便拉著她的手臂,令她攤軟的地方從床上換成了他的胸膛。
  
  「……遊戲……」一顫,蘭瘦小的身形聽到遊戲二字,怕的全身都在發抖。
  
  普/魯/士,你又想出了什麼把戲,想將格/陵/蘭推入更深的地獄裡?
  
  「是啊,遊戲、捉迷藏遊戲。」基爾伯特輕咬著蘭的肩頭,力道不大,卻足夠她感覺,那像是在宣示主權的動作,不疼,卻叫她顫抖。
  
  「啊……捉、迷藏?」吻、理所當然的來到蘭的後頸,溼濡感,叫她意識模糊,溫熱的舌,瞬時染紅了她的頰邊、熱了她的身子。
  
  「對,規則是這樣的,遊戲為期七天,妳逃、我找,沒有範圍,妳可以躲到世界各地,如果七天內我抓到了妳,那就是我贏,七天後我沒找到妳,就是我輸,妳贏了、可以做任何妳想做的事,如果我贏了,妳就必須答應我任何的要求,如何?」那聲音,輕得不像是普/魯/士,那語調,是不是藏著不應該會出現的溫柔?耳際的低呢,蘭輕淺的顫抖。
  
  這是多誘人的賭注啊。
  
  範圍是全世界的捉迷藏,時間是七天,只要不讓基爾伯特找到,那就代表的她有權重新獲得自由,若是她輸了,再糟糕的情況不也就和現在一樣?這是不用猶豫就可以立即決定的事吧?但是,她背上的溫度,明明是如此殘忍的將她陷入萬劫,卻依然無法叫蘭立即點頭並且甩開。
  
  這樣殘酷的基爾伯特,體溫竟然也叫她眷戀嗎?
  格/陵/蘭,敢情妳是腦子被燒壞了嗎?
  
  「我……」回首對上了基爾伯特一雙邪意的眸子,笑容儘管是惡質的,卻透著她幾乎未曾見過的,是溫柔嗎?那是溫柔吧?那樣的凝望比起平常,更要叫她不知所措。
  
  「妳?趁我還沒有後悔,趕快決定喔。」輕舔過蘭的唇邊,基爾伯特的聲音,像是甜蜜的、毒藥。
  
  凝視、顫抖,最終、蘭依舊輕緩的點了頭,絲毫未曾想到,這或許只是基爾伯特為了尋她開心的一種手段,但回答,卻只是讓基爾伯特一笑,鬆開了擁抱,下了床,撈過了蘭的衣物,並向她招了手。
  
  「過來。」嗓音低沉,柔聲命令。
  
  愣了一會,蘭順從的下了床,由得基爾伯特拉住自己的手腕往浴室去,替她抹上了沐浴精和洗髮乳,化學劑刺痛了她的傷口,叫她蹙起了眉心,基爾伯特笑了笑,只是不急不徐的拿著蓮蓬頭沖掉那些肥皂泡,動作輕柔的叫人懷疑他是不是頭被打到。
  
  浴畢、拿了浴巾替她將身上多於的水氣拭乾,幫她穿上了那套白得嚇人的洋裝、披肩,拿了吹風機將她那頭白色的大波浪捲吹乾,打點好後,拿了她的白色圍巾,圍上。
  
  「逃吧。」在她的唇上輕啄,基爾伯特乾脆的放了手。
  
  一臉的猶豫,面對這樣的普/魯/士,蘭覺得幾許惶恐,那總是將她掐在掌心的基爾伯特,為何會這麼乾脆的叫她離開?儘管如此、蘭終究還是轉了身,奔離了他的身邊。
  
  轉身後的她,自然再無法視見,基爾伯特顏上那抹殘酷的笑顏。
  
  到底是場遊戲吶,小格/陵/蘭,妳無法逃開的,因為除了這裡,妳早就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容身,早就沒有任何地方讓妳如此習於待著了,這不過是基爾伯特為了將妳綁在身邊一輩子的,一場妳永遠也贏不了的、捉迷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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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Iruka*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