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:男-赤西禮保 女-貓澤冰淚(自創)
類型:愛情甜文

    禮保真的已經不記得了…到底是什麼時候,自己開始默默的注視著冰淚的一切,就只是看著而不敢逾越,看著在仁的面前擁有各種表情,而在自己面前卻永遠只是帶著笑容的冰淚,放任這樣的喜歡昇華成了…愛…
  
  「呼,真煩啊,仁哥盧起來就沒完沒了了。」嘴上抗議卻和臉上的笑容呈反比,緊握著禮保的手,感覺的出是幸福的快樂,卻沒有查覺,禮保那雙冰涼的手上傳來的痛…
  
  「…是啊…」乾乾的回應著冰淚,禮保不是沒有注意到…他們之間的話題永遠都繞著仁在打轉…也唯有在提到仁的時候,冰淚顏上的笑容才會揚著難以破壞的幸福…
  
  禮保很清楚的知道,他就只能像現在這樣陪在冰淚的身邊,分享著她的幸福和快樂,抑制著想要將她扯進懷中的衝動,儘可能的不要讓她聽到自己過大的心跳,明明就在冰淚的身邊,卻得要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,那和哥哥一樣沒有不同的憂鬱眸子,卻像是可以沁出幾抹水痕一般。
  
  這些,那孩子是不可能會注意到的…
  
  「這個,圍著吧。」從頸子上取下了那條白色的絨毛圍巾,圈到了禮保的脖子上,禮保這才注意到自己凍到發白的雙頰,冰淚的手心…有股他離不開的暖…
  
  「……謝謝。」白色的圍巾,有她的香氣…
  
  「禮保還沒吃飯吧?我們去找餐廳吧。」拉過了禮保的手,邁開了步伐。
  
  「等…」話還沒說完,就被冰淚拉著跑走,分不清是因為步伐的關係,還是因為手心的熱度,隨之奔馳的是,那無法控制的心跳與呼吸。
  
  就算只有一瞬也好,讓他獨佔這樣的幸福,不知道會不會遭到天譴…
  即使…一回到家,他就得從夢裡清醒…
  
  所有人都以為平靜的生活,會繼續的流轉下去,偶爾的吵吵架、鬥鬥嘴,還是可以看見冰淚笑得幸福,而仁一臉大哥樣的教訓她,禮保就在一旁看著,然後偶爾,仁和冰淚的追跑,會讓冰淚躲進他的懷理,她向著仁笑得好開心,卻完全沒有注意到禮保過快的心跳…
  
  這是禮保所以為的平靜…
  假如他沒有看到那讓和弦崩壞的那一幕,他應該會一直這樣認為…
  
  這天,禮保下了課回家,走在十二月已經帶著寒氣的街上,圍著冰淚給的圍巾,心頭倒還有幾分的幸福,若不是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,相信他不會停下腳步。
  
  十字路口,來來往往的人群,那個瘦小的身形就這麼直勾勾的定在那裡,只見得背影,禮保就能識出那是誰,唇上勾起一笑,向前走近,正準備喚她時,卻突然看到對街的咖啡廳裡,靠窗的坐位,一抹熟悉的人影與另外一名陌生女子狀似親密的在談笑著。
  
  也難怪冰淚會愣著了,那個熟悉的人,正是赤西仁…
  
  那麼,那個女人是誰?難道是仁之前提過的對象?事隔半年都沒有再提起,禮保還以為他和他所說的那個女孩早就沒在來往,因此他也沒告訴冰淚,怎麼知道…
  
  「冰…淚…」僵硬的喚了冰淚的名,讓前方的人兒震動了下。
  
  那孩子沒有立即的轉過來,倒是先用手在臉上抹了抹,回頭的時候,已經是一抹漂亮的微笑,儘管…是看的見淚痕的笑…
  
  「禮保,下課啦?」沉重的笑容,讓禮保鎖了眉…
  
  即使,哥哥喜歡的人不是冰淚,即使,在他的身邊會因為這樣而多了些機會,禮保依然開心不起來,冰淚的笑容裡少了幸福,那抹明顯的傷無法遮掩的在禮保眼前劃開,那種…跟在心上的疼痛,比什麼都要來得真實…
  
  「…嗯…妳也是?」艱難的點頭,抑制著想抱住她的衝動…
  
  「那、我們回家吧。」充斥著傷痕的笑容…
  
  「…好。」點過頭,禮保跟在轉過身的冰淚後頭。
  
  沉默的一段路,禮保只能看到冰淚的頭始終垂著,感覺到她的肩膀微微的抽動,她其實…正在哭吧?卻因為害怕自己知道而不敢出聲,為什麼要逞強?因為自己無法讓她依賴嗎?還是因為自己不是赤西仁?不是她說想要依靠、想要擁抱的對象?
  
  禮保好痛恨…
  明明生得這麼相似的一張臉,明明這麼相像的個性…
  
  那個人愛上的卻是大哥…
  
  回到了家,冰淚連句我回來了也沒說,只是拖著緩慢的步伐,將自己關到房裡,不管赤西伯母再怎麼叫,她的房間依然是一片的死寂,連晚餐也拒絕,房門深鎖,隔著門,連她的呼吸都聽不見…
  
  「冰淚那孩子是怎麼啦?」赤西伯母疑惑的問,印象裡,那個乖巧的孩子從來不曾這樣過啊。
  
  「…可能…身體不舒服吧。」禮保回應著,不用把實情告訴媽媽,畢竟,這在大人的眼裡,只可能構成小事,感情,不知道為什麼在他們的感覺裡就顯得不是那麼重要,也許是因為當初轟轟烈烈的愛,早就已經成了溫暖的家人存在…
  
  「這樣啊…那麼,禮保你幫我上去看看她吧,端點東西給她吃。」赤西伯母溫和的笑著,一副了然於心的樣子,難道…母親看出了什麼?
  
  沒再多問母親什麼,禮保只是端了母親準備的東西上樓,騰出了一隻手敲門,想當然爾,裡頭一點回應也沒,沒辦法…他可是敲過門了,只好拿備用鑰匙出來開了,先說,這可不是他願意的,這可是母上的命令啊…
  
  喀擦,輕旋開門,不算小的臥室,床旁的几上,鵝黃色的小燈亮著,而冰淚坐在窗櫺上,倚著玻璃窗,儘管燈光昏暗,卻還是可以看出冰淚顏上的情緒…
  
  就是像裝作沒看到都不行,那抹…像是粉碎了什麼似的眼淚…
  
  「冰淚…」輕喚出聲。
  
  「……你來做什麼…」遲疑之後的冷漠,淡淡的瞥了一眼就轉回窗外,放任顏上的淚掛著不再抹去,麻木的心痛,弭平不了的傷…
  
  「媽叫我帶點東西來給妳吃…」奉上了赤西伯母貼心準備的甜饅頭,禮保的聲音很輕…
  
  「…嗯。」無法做任何的回應,她現在一點食欲都沒有。
  
  「…也許妳今天看到的人…只是工作上的同伴也不一定…」一時無法習慣冰淚的冷,禮保說著不著邊際的安慰,將食物放在桌上,禮保坐在冰淚靠窗的床邊,抬頭望著…
  
  「你錯了,那個人叫紫崎雪影,仁哥曾告訴過我,那是他的…女朋友。」冰淚下了窗櫺,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坐著,在禮保的背後,整個人蜷縮成一團,將顏埋入膝蓋,否定了禮保的安慰。
  
  原來,冰淚什麼都知道,打從仁一開始和紫崎在一起的時候,仁就已經告訴了冰淚,也讓她看過了照片,只是,後來因為紫崎出了國,仁也就始終沒有再提起,冰淚從來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,與其掛著讓她心痛,倒不如假裝不存在…
  
  只是…
  事實終究是無可磨滅,總會有看見的一天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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